民和陆晨龙私下是不是早就布好的局,也可以让他怀疑陆山民也是影子中的一员”。

吕铣捋了捋胡须,摇了摇头,“理论上是这个样子,但是凭我们对陆山民的了解,他像出卖叶梓萱的人吗?这一点我们能想到,纳兰子建同样可以想到,还是谨慎些好,免得他怀疑我们别有用心”。

吕震池遥望了一眼后院方向,问道:“父亲,老祖宗的伤害没好”?

“哪有那么快”?吕铣脸上有些忧虑,“这么大年纪,又伤到了本源,即便好了也会大不如前”。

吕震池脸上也露出深深的遗憾,他太清楚一个家族里面拥有一个化气境意味着什么。

“田家和吴家那两位老人也应该差不多吧,不过吴家还有一个韩约,还有那个吴峥也不可小觑”。说着顿了顿,“不过倒也不必过多忧虑,等真需要老祖宗出来拼死抵抗的时候,恐怕那个时候已经无力回天了,即便老祖宗

全盛时期,也只不过是多保留些香火传递。我们吕家不可能走到那一步”。

吕铣也很肯定的认为根深蒂固的吕家不可能有那个时候,不过还是慎重的说道:“从现在开始,最大限度的约束家族子弟,尽量少出错。集团经营上也一样,宁愿少挣点也不能让人抓到把柄,至于已经发生过的,屁股上有屎的,都给我仔仔细细梳理一遍,该擦干净的,必须擦得干干净净”。

吕震池有些震惊,虽然左丘的事情让他们意识到问题比想象的复杂,但以吕家在政商各界的底蕴,还远远不需要如此大动干戈。

“父亲,这样做的话,我们恐怕会造成很大不必要的损失”。

“按照我说的做”。吕铣拎起水壶,背着一只手,缓缓的离开。

吕松涛站在二楼的窗户前,缓缓的拉下窗帘,重新坐在了书桌前。

自从上次之后,他已经被禁足了一个多月。

多年书法练习练就的心态,完全不足以抚平他这段时间的内心的不安。

惺惺相惜的朋友,突然之间和自己爷爷、父亲成了死敌,和整个吕家成了死敌,他想不通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。

他想化解这段恩怨,想重新和陆山民在一起聊聊书法、喝喝酒。

他不明白这个世界如此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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